059、尽人事
天地萧萧，细雨无声。
这已是初春的时节，万物似都被洗刷一新，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嫩的让人欢喜的绿。
杂役区北，某座山洞内陡然爆发轰鸣，紧接着便见周遭灵气如有质之物般向洞内倒卷而入，声势不说多浩大，但对于杂役弟子来说，已是足够惊人。
于是便有几个胆大好奇之辈顶风冒雨的摸了过去，可还未到得近前，洞内已然闪出一条身影。
这人看起来有些消瘦，但身材很是匀称，他披散着头发，身上传来阵阵难闻味道，一袭很是合身儿的袍子却肮脏无比，便连底子里的绿，都有些瞧不出来了。
不过，这人的眸子好生吓人，内里精光阵阵，如同道道剑气凌厉斩出。只一眼，便把几名杂役吓得屁滚尿流。
此人自然就是吴凡，炼气五层他已达成，眼下刚刚出关，情绪着实有些没控制好，并非要对杂役们不利。
回想一年多以前那个夜晚，当林师兄用同样的目光盯视自己的时候，吴凡亦是遍体生寒。
许是这几名杂役勾动了他的往事。笑了笑，吴凡随手将剩下的十几颗染灵丹赏出，旋即迅速消失在林野之间。
行出许久，吴凡依稀还能听到杂役们兴奋至极的欢呼声。眼下十几颗染灵丹对吴凡已是不值一提，但对苦命的杂役弟子，却如同一场天大的造化！
感受着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吴凡心情舒畅之极，一口锐气激荡在胸腹之间，他豁然出剑，但见一蓬光点激射，三丈外的一颗粗壮大树上便留下点点剑痕。
而后，剑痕炸开，粗壮大树顿时四分五裂，在这风雨飘摇之中，化为齑粉随之散去。
初道点痕剑录，不能说大成，但吴凡早已得心应手，出剑之时身心技合而为一，无有丝毫滞怠。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让那抹缥缈剑意愈加深刻，直至化点为无，方能修习无痕剑术。
当然，这绝非一日之功，他也不急于此，反正在试炼之前肯定无法达成，那便将时间先挪出来，用在其他地方。
回到庭院时黑三爷正在睡觉，睡的那叫一个香甜。吴凡残忍的把它弄醒，强行将突破到炼气五层的喜悦对它进行分享……
眼看黑三爷实在不愿意搭理自己，吴凡只好悻悻住口，随后盘坐在床，将玄青秘火录修习起来。
此法他已经领会，只是当时灵气不济只能催生火苗，而现在他已是炼气五层，理论上灵气足够，也应该可以将这法术完美施展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玄青秘火持续的时间的确有所增长，但比起那大汉，明显差距甚远。这一点在火焰的热度、声势之上皆有展现。
大汉的玄青秘火一发则燃尽三丈，吴凡的火一发则噗嗤熄灭。大汉的火控于掌中则熊熊爆燃，吴凡的火还是熄灭，比起炼气四层也就能多持续十息左右。
黑三爷从旁看着忍不住哈哈嘲笑起来，吴凡也不理它，兀自埋头苦修。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吴凡灵气空虚，黑三爷嘎嘎坏笑，这才将原因道来。
“傻子，你火灵根太次，咋试都没用。要是有耐心，等到炼气七层时应该能强行发动，不过那时候估计你也瞧不上这破玩意了，哈哈。”黑三爷很不要脸还在笑。
“靠，你早说啊，浪费我宝贵时间和灵气！”吴凡心中腹诽，嘴上却说多谢三爷点拨。
也够郁闷的，灵根乃是硬伤，看来这唯一一部法术也习不得了。不过他的土灵根倒是极品，不知修习土系法术有没有问题。
黑三爷给出的回答是没啥大问题，使用法术和提升境界不同，单系法术只对对应灵根有要求，不是太差就成。
很显然，吴凡的金木水火灵根都很差，但他的土灵根乃是极品，这也挺好，直接确定了方向，以后只练土系法术，反而没那么多纠结。
至于这玄青秘火录，拿去卖了便是。
夜半，大福等人回返，这十五天里吴凡应得的灵石都是大福在保管，供计一万三千余枚。
询问了一下生意如何，而后吴凡便将他们打发走了，但大福却去而复返……
“咋又回来了？”吴凡正准备睡觉呢。
“五爷最近有问题。”大福低声低语，说话的时候还瞄了五爷的厢房一眼。
“什么问题？”
“我感觉他最近和地下交易场所的账房走的挺近。”
听得此言，吴凡猛一皱眉，这绝对是件值得注意的事儿，“你确定？”
大福讪讪挠头，道：“不是那么特别确定，但这段时间他缴纳供奉的时候会进到洞中洞里面。”
吴凡沉思片刻，吩咐大福多留意一下，后者应声而去。
“看我咋说的，你这小王八还不信邪。”黑三爷从被子里露出脑袋。
见吴凡皱眉不语，它便又道：“信我的，找个机会做了他。”说完它还补充一句：“我没开玩笑。”
陡然转头，吴凡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黑三爷，半晌才低声开口：“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吧。”
“等你觉得到那一步的时候就晚了。”话罢，黑三爷再不管他，继续睡去。
这一整夜吴凡都没有闭眼，便是连几天后将要和林伯言生死对决都给抛在脑后。
说实话，他和五爷的感情并不是太深，至少比不上大福小玉，可不管怎么说周老五也是一个院里走出来的，吴凡记不住别的，但他却将当初五爷在赵武面前为自己说的好话和挨得一那脚牢记在心。
滴水恩涌泉报，虽说五爷这算不上恩情，但最起码也算得上感情了。当然，为此吴凡也做出了足够的回应，不仅对得起周老五，更可称有恩于他。
摇了摇头，吴凡不再多想，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真到了周老五勾结旁人谋算自己的那一天再说。
还有五天便是养丹试炼开启的时间，吴凡今日去养丹大殿走了一遭，此行不虚，他听闻不少消息。
首先其余十个名额已经产生，按理说这些在试炼上根本对吴凡构不成威胁的对手没什么好在意的，但其中有两人出身执法堂，却是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另外，周长老已经在葬丹谷植入灵草且布下警报禁制，前几天有个弟子试图作弊，结果触发警报被抓现形，直接抹去试炼资格！
这让有心再去葬丹谷布置些雷符的吴凡望而却步，虽他不是作弊，可万一触发警报仍就百口难辩。
最后也是重中之重，据说林师兄并没有突破，他用八千多功换取了一件法宝。这对吴凡来说可就有些不妙了，攻击性法宝能极大的扩张林师兄优势，防御性法宝能有效削减雷符威力，总体来说比突破带来的力量更加有效。
估计林师兄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获得独属丹房之后资源方面就不会太紧缺了，而中意的法宝若是被别人换走委实可惜。
当然了，林师兄肯定不是针对吴凡做出的决定，这一切又是碰巧，只能说吴凡运气太差而已。
尽人事听天命，这应该就是听天宗的主旨所在，也是吴凡内心的写照。
从养丹大殿离开，吴凡又去了一趟炼器堂，虽然当时他和万长老说过闭关之后就要准备养丹试炼了，但出关之后打个招呼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是礼数。
对此万长老很满意，并且亲自检验了吴凡的剑技进步。检验过后，万长老给出一句评语：高出平均水准，上游仍差一线。
这是吴凡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此努力若连平均水准都达不到，那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之后又去了一趟符箓阁，他本想和韩老头求几张亲撰符咒的，但转念一想，修真之路无比漫长，荆棘横生且危险重重，这次能靠韩老头，下次呢，下下次呢，总归有一天韩老头帮不了自己吧？
于是他便没有开口，闲扯几句后回到外门庭院。
回来时张美玉正在院中练习飞剑，吴凡心头忽有所动，便将她飞剑借来，然后尝试着能否同时操控三柄飞剑。
结果很是让他意外，更让张美玉震惊。因为……轻而易举！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吴凡都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且随着修为提升他对飞剑之术也不再那么重视，方才见张美玉已经将飞剑控制的游刃有余，他便突发奇想，自己的神识不断壮大，按理说操控飞剑的数量应该也能提升，结果一试之下，还真就如此！
按耐住心中激动，待得晚间大福等人回来后吴凡又把他们的飞剑讨来，经过尝试得出结论，同时操控三柄飞剑如臂使指，四柄略显吃力，五柄得不偿失。
这对吴凡来说无疑是个意外之喜，于是他星夜赶往地下交易场所，共计花费八千灵石，购入两柄炼器堂正品飞剑！
交给黑三爷加持是必然的，一切妥当之时天色放亮，吴凡小憩片刻，起身赶往外门齐长老办事之所。
找齐长老是为了讨要飞剑之术的后续篇幅，这是外门弟子无需任何条件便可获得的，当初他没要是因为已经掌握了双控飞剑之法，且经过黑三爷加持后飞剑威力大增堪比飞剑爆裂之术，所以不需要此法。
而现在，吴凡需要了，同时操控四柄飞剑所能带来的威力绝对不弱于任何初阶攻击类法术，若再能施展爆裂之术，显然可作为底牌一用！
另外当时他还有一层和小部分外门弟子一样的心思，便是觉得飞剑之法属于过渡，无需大费工夫钻研深造，有那时间还不如精进修为，早日达到炼气五层便可早日修习法术。
至于剩下的大部分外门弟子，则大多是神识强度不足以操控两柄飞剑，另外飞剑爆裂之术实在奢侈，学了也用不起。
不过这对于“暴发户”吴凡来说根本不叫问题……
这已是初春的时节，万物似都被洗刷一新，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嫩的让人欢喜的绿。
杂役区北，某座山洞内陡然爆发轰鸣，紧接着便见周遭灵气如有质之物般向洞内倒卷而入，声势不说多浩大，但对于杂役弟子来说，已是足够惊人。
于是便有几个胆大好奇之辈顶风冒雨的摸了过去，可还未到得近前，洞内已然闪出一条身影。
这人看起来有些消瘦，但身材很是匀称，他披散着头发，身上传来阵阵难闻味道，一袭很是合身儿的袍子却肮脏无比，便连底子里的绿，都有些瞧不出来了。
不过，这人的眸子好生吓人，内里精光阵阵，如同道道剑气凌厉斩出。只一眼，便把几名杂役吓得屁滚尿流。
此人自然就是吴凡，炼气五层他已达成，眼下刚刚出关，情绪着实有些没控制好，并非要对杂役们不利。
回想一年多以前那个夜晚，当林师兄用同样的目光盯视自己的时候，吴凡亦是遍体生寒。
许是这几名杂役勾动了他的往事。笑了笑，吴凡随手将剩下的十几颗染灵丹赏出，旋即迅速消失在林野之间。
行出许久，吴凡依稀还能听到杂役们兴奋至极的欢呼声。眼下十几颗染灵丹对吴凡已是不值一提，但对苦命的杂役弟子，却如同一场天大的造化！
感受着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吴凡心情舒畅之极，一口锐气激荡在胸腹之间，他豁然出剑，但见一蓬光点激射，三丈外的一颗粗壮大树上便留下点点剑痕。
而后，剑痕炸开，粗壮大树顿时四分五裂，在这风雨飘摇之中，化为齑粉随之散去。
初道点痕剑录，不能说大成，但吴凡早已得心应手，出剑之时身心技合而为一，无有丝毫滞怠。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让那抹缥缈剑意愈加深刻，直至化点为无，方能修习无痕剑术。
当然，这绝非一日之功，他也不急于此，反正在试炼之前肯定无法达成，那便将时间先挪出来，用在其他地方。
回到庭院时黑三爷正在睡觉，睡的那叫一个香甜。吴凡残忍的把它弄醒，强行将突破到炼气五层的喜悦对它进行分享……
眼看黑三爷实在不愿意搭理自己，吴凡只好悻悻住口，随后盘坐在床，将玄青秘火录修习起来。
此法他已经领会，只是当时灵气不济只能催生火苗，而现在他已是炼气五层，理论上灵气足够，也应该可以将这法术完美施展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玄青秘火持续的时间的确有所增长，但比起那大汉，明显差距甚远。这一点在火焰的热度、声势之上皆有展现。
大汉的玄青秘火一发则燃尽三丈，吴凡的火一发则噗嗤熄灭。大汉的火控于掌中则熊熊爆燃，吴凡的火还是熄灭，比起炼气四层也就能多持续十息左右。
黑三爷从旁看着忍不住哈哈嘲笑起来，吴凡也不理它，兀自埋头苦修。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吴凡灵气空虚，黑三爷嘎嘎坏笑，这才将原因道来。
“傻子，你火灵根太次，咋试都没用。要是有耐心，等到炼气七层时应该能强行发动，不过那时候估计你也瞧不上这破玩意了，哈哈。”黑三爷很不要脸还在笑。
“靠，你早说啊，浪费我宝贵时间和灵气！”吴凡心中腹诽，嘴上却说多谢三爷点拨。
也够郁闷的，灵根乃是硬伤，看来这唯一一部法术也习不得了。不过他的土灵根倒是极品，不知修习土系法术有没有问题。
黑三爷给出的回答是没啥大问题，使用法术和提升境界不同，单系法术只对对应灵根有要求，不是太差就成。
很显然，吴凡的金木水火灵根都很差，但他的土灵根乃是极品，这也挺好，直接确定了方向，以后只练土系法术，反而没那么多纠结。
至于这玄青秘火录，拿去卖了便是。
夜半，大福等人回返，这十五天里吴凡应得的灵石都是大福在保管，供计一万三千余枚。
询问了一下生意如何，而后吴凡便将他们打发走了，但大福却去而复返……
“咋又回来了？”吴凡正准备睡觉呢。
“五爷最近有问题。”大福低声低语，说话的时候还瞄了五爷的厢房一眼。
“什么问题？”
“我感觉他最近和地下交易场所的账房走的挺近。”
听得此言，吴凡猛一皱眉，这绝对是件值得注意的事儿，“你确定？”
大福讪讪挠头，道：“不是那么特别确定，但这段时间他缴纳供奉的时候会进到洞中洞里面。”
吴凡沉思片刻，吩咐大福多留意一下，后者应声而去。
“看我咋说的，你这小王八还不信邪。”黑三爷从被子里露出脑袋。
见吴凡皱眉不语，它便又道：“信我的，找个机会做了他。”说完它还补充一句：“我没开玩笑。”
陡然转头，吴凡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黑三爷，半晌才低声开口：“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吧。”
“等你觉得到那一步的时候就晚了。”话罢，黑三爷再不管他，继续睡去。
这一整夜吴凡都没有闭眼，便是连几天后将要和林伯言生死对决都给抛在脑后。
说实话，他和五爷的感情并不是太深，至少比不上大福小玉，可不管怎么说周老五也是一个院里走出来的，吴凡记不住别的，但他却将当初五爷在赵武面前为自己说的好话和挨得一那脚牢记在心。
滴水恩涌泉报，虽说五爷这算不上恩情，但最起码也算得上感情了。当然，为此吴凡也做出了足够的回应，不仅对得起周老五，更可称有恩于他。
摇了摇头，吴凡不再多想，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真到了周老五勾结旁人谋算自己的那一天再说。
还有五天便是养丹试炼开启的时间，吴凡今日去养丹大殿走了一遭，此行不虚，他听闻不少消息。
首先其余十个名额已经产生，按理说这些在试炼上根本对吴凡构不成威胁的对手没什么好在意的，但其中有两人出身执法堂，却是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另外，周长老已经在葬丹谷植入灵草且布下警报禁制，前几天有个弟子试图作弊，结果触发警报被抓现形，直接抹去试炼资格！
这让有心再去葬丹谷布置些雷符的吴凡望而却步，虽他不是作弊，可万一触发警报仍就百口难辩。
最后也是重中之重，据说林师兄并没有突破，他用八千多功换取了一件法宝。这对吴凡来说可就有些不妙了，攻击性法宝能极大的扩张林师兄优势，防御性法宝能有效削减雷符威力，总体来说比突破带来的力量更加有效。
估计林师兄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获得独属丹房之后资源方面就不会太紧缺了，而中意的法宝若是被别人换走委实可惜。
当然了，林师兄肯定不是针对吴凡做出的决定，这一切又是碰巧，只能说吴凡运气太差而已。
尽人事听天命，这应该就是听天宗的主旨所在，也是吴凡内心的写照。
从养丹大殿离开，吴凡又去了一趟炼器堂，虽然当时他和万长老说过闭关之后就要准备养丹试炼了，但出关之后打个招呼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是礼数。
对此万长老很满意，并且亲自检验了吴凡的剑技进步。检验过后，万长老给出一句评语：高出平均水准，上游仍差一线。
这是吴凡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此努力若连平均水准都达不到，那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之后又去了一趟符箓阁，他本想和韩老头求几张亲撰符咒的，但转念一想，修真之路无比漫长，荆棘横生且危险重重，这次能靠韩老头，下次呢，下下次呢，总归有一天韩老头帮不了自己吧？
于是他便没有开口，闲扯几句后回到外门庭院。
回来时张美玉正在院中练习飞剑，吴凡心头忽有所动，便将她飞剑借来，然后尝试着能否同时操控三柄飞剑。
结果很是让他意外，更让张美玉震惊。因为……轻而易举！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吴凡都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且随着修为提升他对飞剑之术也不再那么重视，方才见张美玉已经将飞剑控制的游刃有余，他便突发奇想，自己的神识不断壮大，按理说操控飞剑的数量应该也能提升，结果一试之下，还真就如此！
按耐住心中激动，待得晚间大福等人回来后吴凡又把他们的飞剑讨来，经过尝试得出结论，同时操控三柄飞剑如臂使指，四柄略显吃力，五柄得不偿失。
这对吴凡来说无疑是个意外之喜，于是他星夜赶往地下交易场所，共计花费八千灵石，购入两柄炼器堂正品飞剑！
交给黑三爷加持是必然的，一切妥当之时天色放亮，吴凡小憩片刻，起身赶往外门齐长老办事之所。
找齐长老是为了讨要飞剑之术的后续篇幅，这是外门弟子无需任何条件便可获得的，当初他没要是因为已经掌握了双控飞剑之法，且经过黑三爷加持后飞剑威力大增堪比飞剑爆裂之术，所以不需要此法。
而现在，吴凡需要了，同时操控四柄飞剑所能带来的威力绝对不弱于任何初阶攻击类法术，若再能施展爆裂之术，显然可作为底牌一用！
另外当时他还有一层和小部分外门弟子一样的心思，便是觉得飞剑之法属于过渡，无需大费工夫钻研深造，有那时间还不如精进修为，早日达到炼气五层便可早日修习法术。
至于剩下的大部分外门弟子，则大多是神识强度不足以操控两柄飞剑，另外飞剑爆裂之术实在奢侈，学了也用不起。
不过这对于“暴发户”吴凡来说根本不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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